白鳥沢乳牛社手工奶糖販售處

【牛及】Satisfied Soul (3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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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——你應該來白鳥澤的。 


  「!?」


  從夢境的邊緣驚醒,及川徹猛地掀開被褥,頂上的天花板陌生的可怕,令人一下子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處,直到認清身邊那只特地從老家帶來宿舍的Vabo Chan造型鬧鐘,圓滾滾的雙眼像在嘲笑主人的慌張,他才毫無形象地躺了回去,用手臂擋住眼睛:「不就是不,你這傢伙聽不懂人話嗎……」


  及川徹不是個自負的人,但他有著不服輸的性格,他不相信競賽會有沒贏面的局勢,就算是面對一個多年從未戰勝過的對手。


  他說過才華可以喚醒,靈感可以打磨。


  然而牛島若利——那個男人、那種毫無道理依據的強大。


  真討厭。


  打從心底討厭啊。


  及川徹的平靜持續不到幾分鐘,指向7:00的鬧鐘便響起,他只好再度撐起身子,意興闌珊地爬起。


  訓練要開始的第一天就夢到牛島若利,還是兩人初中第一次見面的情形,簡直就像某種不吉利的預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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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東、東峰旭,畢業於烏野,位置是主攻手,身高187公分…… 請、請多多指教……」


  「夜久衛輔,音駒高中畢業,是自由人!身高……」


  空曠碩大的體育館中央,一排匯集於自各地的新生好手正在做介紹,但站在其中的及川徹分不出精神去細聽,因為他左右兩側的人群正忙著騷動,竊竊私語——“嗚哇!是白鳥澤的王牌”、“看來WS的位置競爭夠嗆了”、“何止夠嗆,應該能直接減掉一個位置了”……


  牛島若利,白鳥澤畢業,Wing Sipker,身高191公分、85公斤。


  不聽不聽、小狗念經。


  及川徹對著明晃晃的日光燈嘟嚷著,可惡,就知道第六感什麼的很準。


  「全員聽著,我是你們的監督,敝姓高橋,先做自我熱身,稍晚會進行低年級和高年級的對抗賽,讓我看看新生的程度——」


  解散後,及川徹抓緊時間立刻就往置物處衝(人數眾多的一年級尚不能使用社辦,他們的東西在體育館角落堆成一座小山),拖出自己青城配色的包,甫蹲下就對著通訊錄置頂的常用聯絡人瘋狂猛按。


  「小岩!小岩啊啊啊啊啊!我、我看到牛若了……」


  「混帳川,別亂打過來,你知不知道我再5分鐘有課!」


  岩泉一的聲音隔著電子雜訊,混雜起來有些模糊,隱約能聽到他的奔跑聲和預備鐘的鈴響:「T大是首屈一指的強校,他在那裡不是很正常嗎,我還以為你是知道這點才去唸的?」


  「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!」及川連喊了好幾聲,一聲比一聲高亢,「我的字典裡才沒有“牛島”和“同隊”這兩個詞呢!」


  「那就去買一本新的啊!煩死了!」


  「欸……喂?喂喂?小岩……?」被掛電話的人一臉生無可戀,「嗚嗚、人家好歹也是你40年後的伴侶候選人居然這樣對我——」


  「及川。」


  「嚇!」聽到熟悉的聲音,及川徹頓時感到全身冰涼,牛島若利不知何時已經無聲無息地站到他背後。

  

  牛島穿著一件在及川眼裡土到不行的圓領T、同樣純素的運動褲,他不禁痛恨起現下這個半跪的姿勢,這般臣服仰望的角度過去六年還看不夠嗎?諸般滋味湧上心頭,及川逼著自己讓視線回歸平行,只肯盯著那雙黑色的運動鞋上方裸露出的,肌肉賁發的小腿:「做、做什麼?」


  「練習時用手機會被罵的。」


  「知道啦!這種事還用你教……」他的手指在螢幕胡亂畫著,讓其回歸黑暗,三兩下甩開牛島,「小牛若請不要隨便和及川先生搭話!」


  「不要這樣叫我,及川。」


  球場的碰撞聲不絕於耳,及川徹作為二傳手,自然成了定點托球給其他人擊球的角色,球隊的女經理主動說要為他拋球,他則和每個上前的隊員打招呼,不熟的就去記對方的相貌和姓名,認識的就試著去連接他們的習慣和特性。


  「你覺得剛剛的托球怎麼樣?」他問,「不管什麼都可以說喔?」


  「呃!那個……及川……君?」東峰旭抓了抓後腦勺,要呼喊過往站在對立面的老敵手的稱呼顯然經過一番掙扎,他小心翼翼地道,「我想想、再遠一點會比較好?」


  「嗯——這樣啊——」及川沉吟,他撫著下巴,不帶遲疑地對東峰旭綻開笑容,「我知道了,但先暫時這樣試試看?」


  「咦?好、好的……」


  烏野的前王牌不明所以地應答,點頭致謝後離去,緊接著迎來的人,讓及川徹揚起的嘴角隨即垮下,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蔓延開來。


  「哎呀、沒看到有這~~~麼多舉球員可選嗎?能麻煩小牛若挑別的隊列去排嗎?」

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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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趕場次稿子所以失蹤了一個星期~謝謝昨天有來買新刊的人>///<

雖然有諸多Bug(天童說之後不打球、旭說不上大學等),但因爲實在不擅長想新陣容,就決定偷懶用古館老師的選拔隊啦!XD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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